他的唇不像刚才那么凉了,有了温度,和他的舌尖一样火热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熔成水。
以后再也不带陆薄言来这种满是人的地方了,觊觎他的人忒多。
唉,也太寒酸了,真是说起就忧伤。
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,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:
“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。”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,“找中医调理吧,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,等她生理期过去了,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,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。”
苏简安红着脸愤愤然溜进卫生间,最后才记起来没有卫生棉,酒店也没有事先准备,她这个样子又不可能跑出去买。
可是说陆薄言在意她,她总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。
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突然有点想哭。
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
“吃了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,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。”
“别想了,今天你看上什么,尽管买就对了!陆薄言知道了绝对会眼睛都不眨一下!”
她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:“你干嘛不出声啊?对了,你让一让,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。”
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