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正在做的事情、以及他未来要做的事情,都不允许他靠近苏简安。他太清楚将来他要面临什么,不管谁呆在他身边,都只会有危险。
原来他是去找医生了。
他开车回家,后脚还没踏进门就被母亲追问:“见到了吧?你觉得蓝蓝这女孩子怎么样?”
苏简安却又别开了目光,只是提醒他:“你的伤口还没处理。”
苏简安试着动了动,立即被陆薄言压住了:“简安,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……嗯?”
Candy确实还有事要赶回去处理,看洛小夕也还能控制自己,于是松开手:“实在不行的话不要硬撑,给我打电话。”
陆薄言丝毫都不意外,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似笑非笑:“不敢接?”
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“第三,”陆薄言顿了顿,眯起眼睛,“为了救你,我放弃上亿的合作从美国赶回来。为了给你真正独一无二的钻戒,我不惜重金买了刚出矿的钻石。我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一切,花时间陪你做无聊的小事,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陆太太……苏简安,你感觉不到我爱你,嗯?”
演播厅观众席上的灯已经灭了,只有舞台工作人员在拆移舞台上的布置和设备。
他的嗓音清越低沉:“我替你喝。”
那上面的几个字逐个映入他的眸底,化成了一把把冷箭。
“暴’力血’腥的事情不适合我。”苏亦承笑得神秘,“等着。”(未完待续)
“我没事。”陆薄言mo了mo苏简安的头发,“你别乱动,碰到伤口怎么办?”
“是吗?”洛小夕也懒得费脑力去寻思,“好吧,也许是我想多了。”